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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畜车厢

肉畜车厢 10920 2023-11-19 02:52

   肉畜车厢

  伴随着日光从天空的帷幕中冉冉升起,整座城市的交通系统在新的一天中逐渐进入了一如既往的繁忙之中。

   高架于城市地面之上的空轨系统同样如此,每一辆列车的每一节车厢的座位都被占的满满当当,只有“站票”还有些富裕。

   但是在这普遍的拥挤之中,肉畜车厢里却是要宽松许多,里面的座位有着许多的空余。

   因为顾名思义,肉畜车厢是专为前往处理工厂的人(或者说女畜)设计的,专门负责运输肉畜到处理工厂。只不过尽管规定上这节车厢只允许去接受处理的女畜乘坐,但是也会有同样要前往处理工厂的员工上来偷个清净。毕竟他们的“顾客”不需要和自己这种赶着上班的人一样,要在刚开门营业的时间就赶着去接受处理。所以即使是在早晨上班的时刻里,这节车厢也是颇有空余的。

   今天的肉畜车厢里同样如此,处理工厂的三名男性员工和两名女性员工赶着早班车去上班。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能提前与他们的“顾客”进行一些交流,这也算是他们的一种消遣。

   任昱就是其中的处理员之一,他的目光正徘徊于每一个女畜身上,寻找着今天要调戏的对象。

   一旁的同事,作为共事已久的朋友,自然对他的那点小心思了如指掌:“喂,你不要总是用这种眼神,带着这种想法看女人好不好。”他由衷提出了建议:“你早晚会这样看所有女人的,真的会没女朋友的……”因为他真的为自己的这个朋友的终身大事担忧。

   当列车在站点停靠的时候,一芳走进了肉畜车厢里,进入了任昱的猎手目光。

   一芳作为一名女畜,登上这节车厢的理由很简单:今天要去处理中心履行她的使命了。今年十七岁的她,已经是成为肉畜的年纪了。

   与她一同进入车厢的还有其他几个肉畜,但是只有她成功引起了注意——因为她独特的装扮。

   她很明显处于青春年华的身体几乎是一丝不挂,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脖子上的项圈和肚脐上的脐钉是她身上仅有的装饰。虽然这算是标准的肉畜装扮之一,但是由于太过简易,就算是要去接受处理的女畜里,也不是会有很多人选择这种省时省力的“装扮”。

   任昱在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顾客”后,决定提前进行业务沟通,以来保证自己单位的“顾客”能得到最满意的服务。

   一芳四下张望一番,找到一个座位做了下来,用她肥嫩的臀部去温暖冰凉的座位。

   眼看目标已经入座,任昱默不作声的挪动座位,来到了一芳的旁边,然后继续静静地坐着,等待着猎物的上钩。因为他知道,一个女畜要是赤身裸体去处理中心的话,肯定都是想快进掉一切环节,直接进入到挨宰环节——她们最感兴趣的部分,去体验变成肉的感觉。所以被自己盯上的这个肉畜,是肯定会忍不住主动来询问自己这个行家接下来会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情的。现在只需要稳坐钓鱼台,等待愿者上钩就足够了。面对这种敏感的肉畜,他已经想好了一会要如何戏弄一番了。

   果然,只是当他刚刚坐到旁边的时候,就引来了一芳的关注:她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地看着坐到自己身旁的处理员。她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一个处理员来到自己身边。不出任昱所料,有很多事情她都想问个清楚,但是她不好意思直接坐到别人身边然后直接开口问。现在机会来了,是一定要把握住的。

   “……”几乎是在任昱刚刚坐稳的时候,一芳就感觉到有许多问题一齐涌到了嘴边,可是她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一时不知应该从哪里开口。她只是微微张开嘴,她的各种想法就一起挤到喉咙,争不出先后地堵住了她。

   她想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所有事情:会被怎样变成肉,自己被开膛时的场景会是什么样的,变成肉的自己是会被运送到市场上还是会被人订购……尤其是可以选择被活着开膛的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

   虽然这些事情她早就在学校的课上学习和了解过了,甚至赶在学校安排的处理工厂参观前就自己跑去实地考察了。但是当这些事情真的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忍不住想要知道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终于,在反复的组织语言过后,她终于开口了,问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请问,您是处理工厂的员工吗?”

   “是啊,怎么了?”任昱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

   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回答,对于一芳来说就像是看到了可以直接翻越重重障碍的直达车。激动的她抓起放在身旁的一沓证件赶忙递到处理员面前:“我是接到征召通知的今天要去处理中心接受处理的肉畜,想……想了解一下里面的事情。”

   虽然她在强装镇定和保持礼貌,但是她的行为和话语已然形成了对比。毕竟一个坐在肉畜车厢里,还赤身裸体的女畜,不是去处理中心挨宰,还能是去干什么呢?

   老奸巨猾的任昱不紧不慢的接过了一芳递来的证件,然后拿出肉畜证明假模假样地端详起来,眼睛却斜过去看向了一旁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一芳的肉体。

   已经接近成年的她身体已经有了良好的发育,甚至可以说已经发育成熟:皮肤经过日晒发着一些小麦的颜色。胸部的轮廓十分明显,完美的水滴形状乳房已经足以让人用手托起。

   “这罩杯足有D了,揉捏起来一定手感好的一匹。”任昱心里想着,他虽然心里有着想要占有这具肉体的想法,但是仍然维持着表面的波澜不惊,继续表演欲擒故纵的戏码。

   而一芳的腰腹部显得丰腴,十分肉感,但是却也没有破坏一丝的美感。她的肚子鼓鼓的,像是里面装了额外的东西一样;她的腰部仍然要比臀部细上一圈,女性的腰臀曲线丝毫没有遭到破坏。同时处理员发现,一芳下身的小嘴似乎正在微微的一张一翕,很明显现在的她正处于兴奋状态。

   一芳确实很兴奋,她从接到处理通知书的那时就想一头扎进处理中心品味被变成肉的感觉,毕竟她为了让自己达到A级,可是花费了相当的时间与精力,为的就是这一刻。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一个肉畜,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宰掉,变成一块女肉以供食用。

   再向下看去,一芳的双腿同样肉量十足,却不显得臃肿肥胖,甚至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处理员可以肯定这是肌肉和脂肪比例十分理想的上等肉。无论是切做肉排还是什么,都一定是美味。

   在短暂的评估过后,处理员看回了一芳充满期待的脸,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同时也仍然带着一丝尚未脱去的稚气。如此一个年轻、优质,甚至有些极品的肉畜,即使是身为资深肉质检测员的任昱也不免激动。

   “一个肉肉的A级女畜,确实十分难得。”他像是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毕竟肉畜应该追求的就是尽可能产出更多优质的肉。在女畜的身体上,一芳这种略显丰腴的身材,在食用效果上,才是最理想的。

   一芳对于称赞她到达A级品质的肉体十分满意和受用,她一直认为这是自己值得吹嘘和骄傲的事情。

   “人家为了达到A级可是费了相当一番功夫,又控制饮食又注意锻炼的才没让脂肪涨上去……”

   任昱没有认真听一芳是怎么自吹自擂的,意识到自己见到了宝贝的他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心情。他深知眼前的肉畜接下来会被他如何好好拿捏一番。为此,他必须忍住。

   而一芳仍然在夸耀着自己:“再说了,像我这样的肉畜才应该是最理想的,产肉率要高得多,比那些都是瘦肉的女畜宰了以后吃着带劲的多。”

   但是她没有再过多叙述,而是急不可耐地追问有关工厂里的事情:“所以能不能告诉我,在处理中心你们是怎么处理肉畜的吗?我很好奇,给我讲讲,好不好?”即使这些事情她早已知道甚至亲眼见证过了,但是她还是想通过一个“专业人士”的叙述,来满足自己现在所需要的幻想。

   看着一芳充满期待引人怜悯的眼神,任昱知道她上钩了,他开始可以玩弄自己的猎物了。但是他仍然选择岔开话题,继续吊着一芳激动的心:

   “你脖子上的项圈和肚子上的脐钉是用于去头和开膛的那套吗?”

   现在有一套叫做“快速处理”的首饰,最常见的就是项圈和脐钉。这两个东西看起来就像普通的装饰品,可是一旦启动,一个可以顺利地将女畜的头切掉,一个可以瞬间完成大开膛,确实很方便私人处理。只是在处理中心,都有更专业更实用的工具和设备。

   “当然了,我是去处理厂挨宰,又不是去参加派对。我平时都不带这些装饰的,为了方便处理才带上的。”一芳自豪地回答着,这些算作是奢侈品的东西可花了她不少钱,当然要在自己的“关键时刻”用上。

   只不过她很快就又心里发痒地追问自己将会在处理中心经历什么,这是她最想听的事情。按捺不住的她甚至开始摇晃起了身旁的处理员:“哎呀,别岔开话题,你就告诉处理中心的事情吧,告诉我会怎么变成肉。”

   任昱依旧是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同时也开始用处理时的双关语调戏着一芳:“现在就这么急了?等到了地方才是交流的好时候,毕竟在处理中心里面,你可是免不了要一顿掏心掏肺。”

   一芳自然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即使只是只言片语,对此脑补功能强大的她,瞬间就产生了遐想,想象出了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被取出时的场景。

   任昱还在继续:“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想法都不重要,等你进了处理中心,总归要对我开诚布公、毫无保留的展示你自己的,你肚子里面有什么东西都藏不住的哦,我都是会一一检查的。”他特意变化了语气,调戏的意味更浓了。

   这让一芳更加忍不住地想象自己被开膛时的场景,想象着自己的肚皮会被怎样切开,里面的下水被别人掏出来捏在手里……而一旁的任昱还在煽风点火。他伸出一根食指沿着一芳的腹中线轻轻划过,从她的心窝处慢慢向下,直到她已经祛除干净毛发的耻丘。

   “到时候就这么切过去,你就什么也藏不住了。”

   任昱不怀好意的微笑着,他知道像一芳这种女畜,对被处理有一种特殊的痴迷,仅仅是用语言的调戏就可以将她玩弄一番。

   一芳幻想着自己的肚子被切开时的场景,刚才处理员在他身上划过的手指就好像是开膛的小刀,已经剖开了她的肚子。她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再度开始划过自己的肚皮,一边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想被分爿处理,竖着切成两半,也是要这样吗?”

   “当然,先把你吊起来,清理干净里面,再把你转运到分爿的车间,然后你的小脑袋就会被切下来,紧接着你这美妙又美味的身体也会被切成两半,显得更加修长诱人了。”坏笑着的处理员知道这正是最能勾起一芳心思与欲望的话语。

   而效果也确实如此,一芳对这一切想的出神。她的意识已经先于列车飞进了处理中心,已经抵达了处理女畜用的机械。在她的脑海中,此时的她已经被倒吊在了机器里,正在被开膛。自己肚皮被切开的滋滋声已经在耳边想起,她甚至已经看到自己的肠子——她最喜欢的部位——从身体里面滚落出来,挂在自己眼前。而她的手指现在就是打开身体的刀刃,正在划过自己的腹中线。

   已经想入非非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即将做出什么事情。

   突然一阵猛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将一芳从想象中陡然拉回了现实。

   “啊!”一芳大叫一声。

   她的手指刚刚配合着脑海中对于自己开膛时的想象,在她的肚皮上比作刀刃慢慢划过。而且为了得到更多感觉,一芳不知不觉间加大了力量,让自己的手指能更好地“将自己切开”。

   而结果就是,当她划到圆圆的肚脐时,成功启动了装在里面的脐钉。

   紧接着一道整齐笔直的刀口就出现在了她的肚子上,脐钉精准而优美的切开了她的腹部皮肤,从胸口下方一直到阴阜上方,标准的开膛切口。她如愿以偿的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品味到了开膛的滋味。

   然后她就立刻掉入了另一重的体验中。

   一芳感觉到一股猛烈的异样兴奋感涌入了她的脑中,并与开膛带来的疼痛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刺激,在她的头脑中翻滚。被打开身体的感觉对她来说是如此的独特。

   “唔~,噢噢噢……”除去第一声由于意外而产生的单纯的叫喊,她的声音中多了一种享受。那种声调好像是在表示她正在品味被开膛的感觉,而且这种本应是疼痛的感觉正为她带来着一股令她中意的快感浪潮,取悦着鲜血横流的她。

   所以当车厢里的众人被她的声音吸引过去时,发现在那里捂着肚子蜷缩的她,脸上看不出多少痛苦,却是一种满足。

   “我去——”任昱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挑逗了几句,就让一芳启动了自己的脐钉,在车厢里就提前完成了开膛。

   好在作为经验丰富的员工,他迅速开始在车厢里翻找止血膏,以来让情况进一步恶化——不能让一芳的血流的到处都是。

   已经开始呻吟的一芳被他留在了原地,到处翻找的他最终在同事的提示下在一个挂袋里找到了应急物品——毕竟这节车厢在设计之初就考虑到了各种情况,比如肉畜提前给自己开膛,或者把自己的头摘了下来。

   当他拿回药膏时,无论自己在一旁如何呼唤,正处于兴奋和享受中的一芳都只是在那里忘情的呻吟,丝毫不予理会。她身体里淫荡而疯狂的血液正刺激着她,为她带来着前所未有的兴奋,虽然她此时已经被开膛破肚,肠子还挂在外面一部分。但是她却扭动着身体,享受着这一切为她带来的快感。即使鲜红的血液在四处流淌,一芳却丝毫不在乎,甚至她原本就在张翕的阴唇现在正吐出着淫水,淫液比血液流的还要凶猛。丝毫不顾自己正在公共车厢中。因为开膛这一过程的感觉全部集中了在一点瞬间爆发,突然爆发的强烈冲击让她翻了白眼,根本注意不到面前。直到开膛为她带来的浪潮退去,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唔……”从刚刚极端的感觉冲击中恢复过来的一芳将注意从脑海中撤出,再次放到了自己所在的环境中。

   她看到自己的皮肤上和座位周围已经在刚才的翻动中沾染了鲜红的血迹。一些肠管也已经从自己肚子上的切口中探出头来,接触未曾见过的外面世界。

   “哈,啊……”她喘着粗气试图找到湿巾或者毛巾来擦拭一下。

   而等候多时的处理员也趁机赶紧帮她完成止血,因为马上就要到站了。这种情况虽然让他有些意外,但是也已经算是习惯了。毕竟总有一些十分兴奋的肉畜,上赶着想把自己宰掉。

   一芳本想站起来让任昱擦一下身下的血迹,可是刚刚站起来的她由于忘记了自己的肚子已经被切开,险些把自己的肠子倾倒在车厢的地面上,为本就因为她变得有些凌乱的车厢添上新的装饰。

   在收拾完现场后,任昱坐回了一芳旁边,用最后的时间调戏着她:“小妮子这么敏感啊,只是开膛就让你兴奋成这样。”

   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失态的一芳有些脸红的低下了头:“人家是肉畜嘛,被宰当然会觉得兴奋了~”快感的猛然冲击仍然萦绕在她的身上,声音也不可避免地添上了一丝妩媚。

   即将进入处理员身份的任昱没有再进一步玩弄这个敏感的肉畜,而是把她的证件交回到她手里,并且提醒:“好了,还是想想一会你要怎么下车和进处理中心吧,马上到站了。”

   一芳如梦方醒,被提醒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肉畜车厢里,而不是已经在处理中心里。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切口和在里面探头探脑的肠子,一芳知道自己只能捂着肚子走完这最后一段路程了。

   说话间,列车到站了。

   还没来得及适应自己新状态的一芳只能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尽可能将已经被切成两片的肚皮并在一起,一手拿着自己的证件和扶着栏杆,让自己下了空轨列车。

   提前将自己开膛的后果对于她而言是惨烈的,事实证明小小的一只手根本不足以遮掩住长有20厘米的切口,只是捂住中间肚脐部分的结果就是她每迈出一步带来的颠簸,都可能让她肚子里不安生的肠管探出头来,从她的小腹部分抖出一截红色的带子。一芳不得不时刻注意着身下的情况,并将那些不安生的部分塞回自己的肚子里,而且每次都伴随着肚子里传出来的像是抗议的“咕唧”声。

   从车站到处理中心大约200米的路程,对于几乎是“一步一回顾”的一芳来说,充满了艰难险阻。

   更糟糕的是由于她乘坐的是首班车,当她来到处理中心门前的时候,她最梦寐以求的地方还没有正式开门。她还要站在门口等着处理中心的员工先行进入,自己才能进去。

   一芳不得不捂着自己被提前打开的身体,看着前来上工的员工们一个个地从自己面前经过,并且是带着异样的眼神从自己这个明显与众不同的肉畜身边经过。或许赤裸的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已经足够让一个少女脸红了,而还要被每个人注意到自己开膛破肚的样子简直就是在上刑!

   “我就不应该带着这些装饰多此一举,丢死人了啊啊啊啊。”一芳低头看着自己刚刚从肚子里的肠堆中摸索到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的脐钉。现在的她又羞又气,低头看着别人在自己身边经过,暗暗的直跺脚。她不在意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可是连着里面一起展示也太丢人了。她甚至能听见一旁和自己一样等着挨宰的女畜已经在拿自己当娱乐话题了。若不是想要体验完整的开膛,体会到下水被清理出来的感觉,她真想直接启动项圈让自己直接倒在这里。

   终于,处理中心开张了。

   一芳第一个冲进了大门直奔服务台,呼喊着里面刚刚在就位的服务生:

   “桶,装下水的桶,快!”现在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了,她一刻也不想又现眼又费劲地再捂着自己的肚子了。

   服务生虽然对这要求有些意外,但也很快拿出来了一个金属桶,放到一芳身前,同时另一只手摸出了一把小刀。这种情况他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如同见了救星一样,一芳一路小跑到桶边,然后松开自己已经酸麻的双手。

   “呼——”肠子倾泻而出。一芳终于得到了解脱。

   一芳尽情活动着自己的手掌与手指,而服务台的小哥则完成了善后工作:熟练的探进一芳被打开的身体里,在她的直肠处完成一个环切,然后又将她的胃袋切下,让她罪孽深重的消化道彻底离开身体,不必再费劲捂着肚皮将这些下水兜在肚子里了。

   “呼,总算把这些东西甩掉了。”一芳看着服务生小哥摘掉了自己的肠胃,一阵轻松。

   小哥平静的处理着这一切,在一芳仍然庆幸的时候他已经把被她丢在一旁台子上的肉畜证明和证件核对完毕,然后拿出了处理表格。

   “喏,把这张表填好,选好你的处理方式,然后我告诉你怎么走。”对于已经自行完成一些环节的肉畜,需要有一些特别步骤。

   对此早有准备的一芳龙飞凤舞的完成了自己身体的交付。

   “分爿是吗……”服务员看着表格,给出了指示:“直接去15号门,开门进去然后说明你的情况就行了。记得拎着桶。”

   “好的,谢谢。”服务员的态度让一芳感觉好多了,他没有太多关注于自己进来时的异样,而是很平静的处理完了这一切。

   临行前,服务员瞥了一眼桶里:“下水不少嘛,肚子里几副肠子,装这么多?”他注意到一芳仅仅是肠子就装满了半个桶,这比他以往见过的女畜要多上许多。

   “嗯……一副多快两副吧,我肠子比较多,所以肚子总是看着有些鼓。”她倒是很直白的说出了自己身体的特点,这些仍然在桶里慢慢蠕动的器官,是她最喜欢的自己身上的部位,只是今天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已经甩去负担的一芳带着小跳轻松愉悦的按照指示来到了15号房间,准备完成自己的愿望。

   里面的处理员正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开工,看到一芳提着个桶,肚子上还有开口的进来了,自然知道是有特殊情况了。

   “来活了啊。”他把手中的水杯放下,起身来到一芳身前。

   “开膛了,但是没收拾干净……”他打量着眼前这个肉畜的情况,然后程序性的进行了询问:“你有什么特别要求没有?”

   一芳没有提出要求,而是先问出了那个她最在意的问题:“请问这里,是负责分爿的房间吗?”

   “不然呢?”处理员指向了身旁那台机器上的锯片。一个只有大概30厘米长的小型电锯,很显然是用来分开女畜身体用的。

   一芳望着那个将要插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然后眼睛一转,给出了一个震惊处理员的要求:“我能不能试试被活着分爿?”

   “啊?!”处理员揉了揉眼睛,又清理了一下耳朵,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他只听到过有女畜想试试活着腰斩,第一次亲耳听到有女畜想试试这个,在此之前他只以为这是都市传说。

   他很快明确拒绝了一芳的请求:“不行不行,程序不允许,”同时他也给出了一个一芳必须在意的理由:“而且你被锯的时候肯定会挣扎乱动,会把身体锯坏的。”

   “好吧……”一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体验完被竖着锯开的感觉,但是她知道自己作为肉,应该有一个好的样子才能吸引人,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坏了身体的卖相和勾起食欲的样子。

   但是她没有就此罢休:“那我能不能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锯开?”

   “这……”面对着紧随而来的难题,处理员也犯了难。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在想要怎么完成。

   但是一芳却没有给他犹豫思考的时间:“哎呀——你要是连这个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就诅咒你以后吃女肉的时候都会被噎到!”

   面对一芳“恶狠狠”的诅咒,处理员不得不同意了:“行行行,按你说的做,我让你的脑袋看着你的身体被分成两片,好了吧。”

   愿望得到了满足的一芳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她终于开始配合处理员的工作,以来体验做肉的感觉。

   “现在应该干什么?”

   “把肚子扒开,先把你清理干净再说。”说着处理员拿出了工具包,准备把一芳肚子里剩下的东西清理出来。

   在处理员挑选工具的时候,一芳看着传送带上的吊环,再次向处理员提出了她的请求:“可以把我先吊起来再弄吗?那样比较有感觉,像是一头肉畜在挨宰……”

   处理员听到后多少顿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了:“行吧,你愿意怎么样都可以。”毕竟这个要求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他让一芳坐到了传送带上,然后拉下架子把她的双脚捆好,随后一拉,一芳就被倒吊在了传送带上,随时可以被锯成两半了。

   处理员娴熟的清理着一芳肚子里剩下的东西,然后扔到另一条传送带上。而一芳安静的观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被一样样的拿出去,体会着被清理和变成肉的感觉。虽然她知道那些都是存在于自己身体里的下水,但是她仍然感觉到十分新奇,好像处理员在变魔术一样,从自己的肚子里拿出各式各样的东西。自己的肝、肾……一件件的都从自己眼前被拿过,离开自己的身体。

   看着自己被扔到一边的下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女畜是如何被处理的一芳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把我的下水扔到那边去?”

   “那条传送带是用来收集内脏的,集中起来然后处理。”处理员目不转睛回答。

   “那——啊啊啊啊!”一芳刚想开口再问问自己的下水会被怎么处理,就感觉到一阵快感猛地袭来,自己敏感的身体一阵抖动,排出大量淫水的同时不禁一阵呻吟。

   处理员刚刚抓住了她肚子里仅剩的器官——她的子宫,也是她的快乐源泉,并且把它切了下来。

   当一芳回过神来时,处理员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他正轻轻托起一芳的头,让她“做好准备”:“好了,我的小肉畜,你肚子里已经干净了,准备好观看自己的表演了吗?”处理员随时准备启动她脖子上的项圈,将她的头取下。

   “唔,记得要让我看到哦。”一芳最后向处理员确定了她的愿望。

   “好的,好的。”

   “咔哒”一声,项圈启动了。

   一芳感觉到自己飘忽忽的,脑袋被切下后的感觉似乎很奇特。

   可是还没等她细细品尝被切下脑袋的滋味,处理员已经拿着她的头来到一旁柱子的挂勾上,把她的头发系在钩子上,这样她就能完整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分成两半的。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已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械将一芳身体里仅剩下的心脏和肺脏全都取出,将她的身体完整的变成了一块合格的肉。

   当处理员从眼前走开后,一芳赶紧将目光投向自己刚刚来的地方,自己身体所在的地方。

   她已经失去脑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要寻找被拿走的头部,而曾经是脖子的地方正在向外喷送血液。却全然不知它已经开始被传送带移动,而一旁的电锯也低声作响的启动了,准备将它一分为二。

   一芳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身体逐渐接近锯片,不想错过接下来的任何一幕,她渴望着的锯片终于要进入她的身体了——即使自己已经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传送带上的肉体逐渐接近正在飞速旋转的锯齿。当它们接触时,电锯精准地切入了一芳久经考验的私处,伴随着血液与肉沫的飞溅撕开了她曾经最宝贵的部位。

   然后锯片开始向下移动,沿着脊椎的一侧推进,锯开了她的盆骨,然后是肋骨。一芳的身体也随之分开,从形成一个钝角到一个V字型,直到最后完全分成两片,再不相接。失去了所有内容物的身体没有形成任何阻碍,不过即使存在,也不会对锋利的锯片造成任何影响。

   没有经过放血的身体,在锯片的破坏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红色喷泉,挥洒着一芳身体里仅剩的东西。

   观看这一切的一芳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仿佛她的头依旧连在身体上,自己正在亲身经历这一切。她能感觉到锯片在自己的身体里旋转,切割,自己保养多年的优质肉体正在被撕裂。

   眼前的一切给了一芳前所未有过的巨大满足,这种被破坏的感觉将她带到了一次高潮,一次心理上的,纯粹的颅内高潮。即使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和做不出任何动作,仅有的面部的表情也根本不能表达出她现在所经历的愉悦。

   然后她已经一分为二的身体被送入了一个隧道,逐渐离开了她的视线。

   伴随着视觉刺激的消失,高潮也逐渐退去。

   高潮的影响逐渐在一芳的闹钟消散,然后只剩一个脑袋的她突然想起了被自己忘掉的重要事情:“哎呀,忘了让刚才的处理员最后干我一次了,没能最后享受一下,敞着身体挨操的感觉一定会很棒的。”

   由于提前把自己开膛,一芳过于急促地把自己变成了肉,而忘记了按照计划去满足一下自己的另一个本性。

   现在的她显然不能再体验一次性爱的感觉了,她的身体已经被锯成了两半,子宫也已经不知去向,甚至处理员也已经离开房间消失在了视线中。不过就算他在房间里,现在的一芳又能做些什么呢?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在品味了活开膛,清理下水和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锯开的诸多感觉后,一芳还是颇为满意的闭上了双眼,把自己的头留在了房间的钩子上,暂时点缀一下这个整洁且单调的房间。

  

   [newpage]

   三天后,一个快递员敲响了徐泽的房门。

   “您好,先生,您的包裹。”

   “谢谢。”

   当徐泽打开箱子时,发现里面是一颗熟悉的头颅。一芳将自己的头作为纪念品留给了他。

   看着一芳最后在脸上留下的满足又带着几分放荡的表情,作为她的男友,或者说前男友(在接受处理当天完成了分手),不难猜出她最后一刻经历了什么。

   “真是的。”徐泽无奈的笑了一声,然后将一芳的头捧起,放到了书柜上。

   “以后你就这么继续陪着我吧。”

   现在的一芳,成为了永远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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